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zhuǎn )头就走向了杂(zá )物房,紧接着(zhe )就从里面拿出(chū )了卷尺和粉笔(bǐ ),自顾自地就(jiù )动手测量起尺(chǐ )寸来。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因为她想要的,我给不了。
可是(shì )现在想来,那(nà )个时候,我自(zì )己也不曾看清(qīng )自己的心,就(jiù )算知道了你介(jiè )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de )现在,你知道(dào )多少?而关于(yú )你自己,你又(yòu )了解多少?顾(gù )倾尔说,我们(men )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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