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shū )叔,一切等(děng )详尽的检查(chá )结果出来再(zài )说,可以吗(ma )?
哪怕我这(zhè )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qīng )应了一声。
已经造成(chéng )的(de )伤痛没办法(fǎ )挽回,可是(shì )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开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你梦想的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hòu )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néng )重新和爸爸(bà )生活在一起(qǐ ),对我而言(yán ),就已经足够了。
我不敢保证您说的以后是什么样子。霍祁然缓缓道,虽然我们的确才刚刚开始,但是,我认识景厘很久了她所有的样子,我都喜欢。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tīng )到景彦庭的(de )坦白,景厘(lí )的心跳还是(shì )不受控制地(dì )停滞了片刻(kè )。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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