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fèn ),瞧着不太(tài )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离得近了,孟行悠看清小(xiǎo )朋友的容貌,眼睛以下被口罩挡着,可是光是从露出来眉眼来(lái )看,跟迟砚(yàn )是亲兄弟没差了。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háng )悠,问:这(zhè )个饼能加肉吗?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dōu )是渐变色。
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青春不等人,再不早恋(liàn )就老了。
贺(hè )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zuò )下来后,对(duì )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shí )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yǒu )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楚司瑶眼睛一横,笑骂:孟行悠,你太过分了(le )!
贺勤这个班主任,还真是被他们这帮学生小看了啊。
景宝扑(pū )腾两下,不(bú )太乐意被哥哥抱着,小声地说:不要抱我我自己走
刷完黑板的(de )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shì )最前面的讲(jiǎng )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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