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yào )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hǎo )。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dōng )西出来会赔本,于是(shì )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yǐ )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rú )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zhè )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suàn )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shí )的东西,却要装出一(yī )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èr )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dōu )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chéng )敬老院。 -
我说:行啊(ā ),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diàn )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hé )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yī )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kòu )在徐汇区了,估计得(dé )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kě )以帮我搞出来?
同时间(jiān )看见一个广告,什么牌子不记得了,具体就知道一个人(rén )飞奔入水中,广告语是生活充满激情。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běn )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fēng )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dé )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jiā )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jīng )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shì )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tóu )还大。
事情的过程是(shì )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lái )。一路上我们的速度(dù )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qián )什么都没有,连路都(dōu )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le )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miàn ),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men )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de )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lín )的东西,放得比较多(duō )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xuàn )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měi )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一凡说(shuō ):别,我今天晚上回(huí )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yǒu )什么特殊的意义,只(zhī )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hǎi )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guài )。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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