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dà )包药时就已经有(yǒu )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lí )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rán )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zài )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kě )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nín )保证,她在两个(gè )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xǐ )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dōu )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de )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情!你(nǐ )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yàng )的秉性,你也不(bú )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shēng )!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yǐ )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shēng )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景厘微微一(yī )笑,说: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jiù )业方向也多,所(suǒ )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了(le )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是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lǐ )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他很大方,我收入不菲哦。
不该有吗(ma )?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nán )道能接受,自己(jǐ )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在见完他之(zhī )后,霍祁然心情(qíng )同样沉重,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厘时
过关了(le ),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yǎn ),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tā )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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