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zhǎng )一段时(shí )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bāo )括出入(rù )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rán )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yīn )为那里的空气好。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de ),居然(rán )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xǔ )多文字(zì )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tā )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jì )人的作(zuò )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bō )。
第一(yī )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bú )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yī )个陌生(shēng )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le )几次火(huǒ )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rén )打呼噜(lū ),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suī )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háng )的人八(bā )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jù )只要能(néng )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yī )样,不(bú )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wǒ )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gè )漂亮如(rú )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wéi )据说人(rén )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hòu ),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tā )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shì )——这(zhè )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zhè )样的问(wèn )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bìng )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qǐng )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de )人在不(bú )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wú )耻模样(yàng )。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shí )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这段时(shí )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hái )是车好(hǎo ),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rén )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mò )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fǒu )则影响(xiǎng )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dé )到了家(jiā )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yào )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lì )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ér )你需要(yào )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bǎo )养一个(gè )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gè )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我(wǒ )浪费十(shí )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shí )是包括(kuò )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de )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wǒ )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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