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jiē )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fú ),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jī )了,对不起。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说完她就准(zhǔn )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le )她。
乔唯一闻言,略(luè )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jiù )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zhǔ )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cóng )商比从政合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bú )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zài )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bà )说,好不好?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fáng )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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