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shì )连经验都(dōu )没有,可(kě )你怕连精(jīng )液都没有(yǒu )了,还算(suàn )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lù ),不喜欢(huān )走着走着(zhe )不认识路(lù )了。所以(yǐ )我很崇拜(bài )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yǐ )能长得像(xiàng )只流氓兔(tù )子之类,而并不会(huì )看见一个(gè )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dàn )发生事故(gù ),车和人(rén )都没钱去(qù )修了。
他(tā )说:这电(diàn )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老夏马上(shàng )用北京话(huà )说:你丫(yā )危急时刻(kè )说话还挺(tǐng )押韵。
我(wǒ )在北京时(shí )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ér )已,所以(yǐ )根本不在(zài )一个欣赏(shǎng )的层次上(shàng )。我总不(bú )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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