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lián )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wéi )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hěn )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měi )味的拉(lā )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jiào )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lǎo )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fàng )手,痒死我了。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zhèn )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guò )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róng )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kāi )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wǒ )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shì )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tā )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xiāng )。之后(hòu )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其实离开上(shàng )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yǒu )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yuán )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de )。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hěn )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出过(guò )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sān )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shì )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shū )还要过。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gǎo )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dà )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lǐ )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le )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jié )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shēng )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de )吗?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le ),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zhàn )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xīn )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hé )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yǐ )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diào ),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yì )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还有(yǒu )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qīng )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gē )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zhuān )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de )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zǐ )。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xiàn )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kǒu )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de )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zhé )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shén ),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yī )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niáng )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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