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次做(zuò )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zhuān )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xīn )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shí )已经毁了他们,而(ér )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xué )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xí )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xī )。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jiù )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dōu )没有关系。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jiào )《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men )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yàng )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zuò )××××,另外一个一开口就(jiù )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hù )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jīng )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le )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píng )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kuàng )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chū )后露出无耻模样。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shàng )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hòu )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shān )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kuàng )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miàn )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sè )。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ā )?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qǐ )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rán )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xià )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dǎ )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de )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dào )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yī )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shì )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zhēng )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jiāng )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fēi )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liàn )倾向的人罢了。
这是一场进攻的结束,然后范志毅大将军手一挥,撤退。于是(shì )就到了中国队最擅(shàn )长的防守了。中国队的防守也(yě )很有特色。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zhè )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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