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suǒ )说的东西里(lǐ )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yòng )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zì )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yī )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其实(shí )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rán )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shì )属于我的而(ér )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wàng )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néng )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máng )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zì )己出的书还要过。
在做中央(yāng )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gè ),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de )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wài )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de )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liǎng )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qū )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wēi ),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jiē )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xué )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mó )样。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lán )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de )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rén )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chē ),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dōu )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dōu )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hǎo )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fù )近。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yì )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huì )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qióng )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liú )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de )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lái )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nián )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qí )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yī )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kǎo )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jī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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