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huái )市度过的(de ),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dīng )着他的手(shǒu )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shù ),好不好?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乔(qiáo )唯一低下(xià )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qiáo )唯一也能(néng )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而对于一个父(fù )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mǎn )足了。
容(róng )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jiù )听见原本(běn )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yīn )。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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