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yī )动不动,她没(méi )有办法,只能(néng )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miàn )看了一眼。
虽(suī )然如此,乔唯(wéi )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jǐn )回过头来哄。
乔唯一从卫生(shēng )间里走出(chū )来的时候,正(zhèng )好赶上这诡异(yì )的沉默。
不是(shì )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chè )底安静了,一(yī )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yě )被打扫出来了(le ),乔仲兴大约(yuē )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jun4 )是吧?哎哟我(wǒ )们家唯一(yī )真是出息了啊(ā ),才出去上学(xué )半年就带男朋(péng )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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