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jǐng )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shí )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děng )在楼下。
景彦庭僵坐在(zài )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yǎn )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dōu )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zài )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mìng )的讯息。
一段时间好朋(péng )友,我就出国去了本来(lái )以为跟他再也不会有联系了,没想到跟Stewart回国采风又遇到他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bié )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dì )哭出声来——
没有必要(yào )了景彦庭低声道,眼下(xià ),我只希望小厘能够开(kāi )心一段时间,我能陪她(tā )度过生命最后的这点时间,就已经足够了不要告诉她,让她多开心一段时间吧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zhè )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mā )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jìn )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chéng )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jǐng )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lái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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