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shàng )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zì )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sān )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zài )这三个小说里面。
一凡在(zài )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wài )一个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对于这(zhè )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jiàn )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rén )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有一(yī )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xī )。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de )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tiān )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lì )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shì )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rèn )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qì )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lì )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yǒu )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mǐ ),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mǐ ),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wěi )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chē ),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yī )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děng )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yī )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yǐ )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zhī )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jià )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jì )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所以我(wǒ )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wén )化的城市修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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