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上海,路(lù )是平很多,但是一旦(dàn )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bú )已。上海虽然一向宣(xuān )称效率高,但是我见(jiàn )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lì )其器,所以纷纷委(wěi )托老夏买车,老夏基(jī )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qiān )块钱的回扣,在他被(bèi )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shí )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在此半年那些(xiē )老家伙所说的东西(xī )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zhī )识,并且以后受用无(wú )穷,逢人就说,以显(xiǎn )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dào )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lái ),等我到了后发现(xiàn )车已经不见踪影。三(sān )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huǒ )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hòu )说:你把车给我。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nuó )威的森林》叫《巴(bā )黎圣母院》,《巴黎(lí )圣母院》叫《三重门(mén )》,那自然也会有人(rén )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fù )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de )四部跑车之中已经(jīng )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huǒ )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cóng )桥上下来,以超过一(yī )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rán )后只身去往一个陌(mò )生的地方,连下了火(huǒ )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zhī )道。以后陆陆续续坐(zuò )了几次火车,发现坐(zuò )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xǐ )欢坐火车旅行的人(rén )八(bā )成是因为买不起飞(fēi )机票,就如同所有声(shēng )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gōng )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yǐ )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qù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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