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jǐng )厘再为(wéi )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lí )小心翼(yì )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哪怕霍祁然牢牢(láo )护着她(tā ),她还(hái )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ne )?抛开(kāi )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景彦庭安静(jìng )地看着(zhe )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me )事,可(kě )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yàn )庭看着(zhe )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nǐ )吃尽苦(kǔ )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cái )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hé )爸爸生(shēng )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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