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忘不了一(yī )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shū )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tǎng )在海面的浮(fú )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bú )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yè )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de )沉默。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qián )的事宜,此(cǐ )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shā )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zhè )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suǒ )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le )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shàng )海什么都好(hǎo ),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hái )大。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xià )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dī )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chóng )新做,尾巴(bā )太长得割了,也就(jiù )是三十四万(wàn )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shàng )签个字吧。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yǒu )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chǎng )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le )前台我发现(xiàn )这是一个五星级的(de )宾馆,然后(hòu )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yī )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我们忙(máng )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èr )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sī )科越野赛的(de )一个分站。但是北(běi )京最近也出(chū )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xiē )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xīn )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了(le )出去,停在(zài )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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