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jǐng )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tā )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xiē )艰难地吐出了(le )两个字: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cái )抬起头来,温(wēn )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zài )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爸爸,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dōng )西,一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今天来见的几(jǐ )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dōu )已经算得上是(shì )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dìng )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huái )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lái )。
景厘挂掉电(diàn )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dào )极致,终于还(hái )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霍祁然(rán )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lái ),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这(zhè )本该是他放在(zài )掌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lái ),却要这样尽(jìn )心尽力地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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