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róng )隽还是稍(shāo )稍(shāo )有些喝多(duō )了(le ),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qù )上课,事(shì )实(shí )上白天的(de )大(dà )部分时间(jiān ),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乔(qiáo )唯一听了(le ),忽然就扬(yáng )起(qǐ )脸来在他(tā )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yán )却(què )是小菜一(yī )碟(dié ),眼前这(zhè )几(jǐ )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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