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shàng )海,却去了一(yī )个低等学府。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de )中段和三元催(cuī )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lián )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gèng )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jìn )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hòu )感叹:多好的(de )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第一次(cì )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hòu )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le )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hòu )陆陆续续坐了(le )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huài )处,比如我睡(shuì )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gè )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qǐ )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shì )一个代步工具(jù )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huá )舒适品牌之类(lèi )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xìn )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长时间下雨。重新开始写剧本,并且到了原来的洗头店,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收养一只狗(gǒu )一只猫,并且常常去花园散步,周末去听人在(zài )我旁边的教堂中做礼拜,然后去(qù )超市买东西,回去睡觉。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wǒ )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zhōng )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bìng )且互相表示真(zhēn )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dān )的时候大家争(zhēng )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wǒ )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并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是如此美好,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一个礼拜(bài )以后秋游,三(sān )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tóng )于现在,如果(guǒ )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我(wǒ )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时候用吧。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shàng )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dāng )时我还略有赞(zàn )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bào )紧他,免得他(tā )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xiāng )。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qiě )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fāng )的人没有,我(wǒ )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gè )人全在边线上(shàng )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dǎ )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men )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rán )后那哥儿们闷(mèn )头一带,出界。
这段时间我常听(tīng )优客李林的东(dōng )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chàng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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