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de )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fǎ )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wèn )题,就是先得削扁(biǎn )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de )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fèn )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bú )会去刨根问底翻遍(biàn )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me )穷。因为这不关我(wǒ )事。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zhǎng )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shì )情,问:你见过有(yǒu )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的吗(ma )?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xiǎng )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zì )己喜欢的人在满是(shì )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shì )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xǐ )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qù ),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shǎo ),不像上学的时候(hòu ),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fù )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lái )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men )非常勤奋,每次看(kàn )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lí )。就是不知道他们(men )在忙什么而已。
其实只要(yào )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nán )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shuǎ )流氓。
事情的过程(chéng )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jiàng )一个挡后油门把手(shǒu )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wǒ )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sǐ )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le )那部白车的屁股后(hòu )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chē )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zhè )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yī )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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