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gāo )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sù )接近,马上回头汇报(bào )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děng )到毕业然后大家(jiā )工作(zuò )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cǐ )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miàn )上床都行。
然后就去(qù )了其他一些地方,可(kě )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bìng )且不喜欢有很多(duō )事情(qíng )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chóng )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qiě )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lì )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shuō )为什么这家的屋(wū )顶造(zào )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gè )字。
然后我推车前行(háng ),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wǒ )买去一袋苹果,老夏(xià )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chù ),最后还说出一句很(hěn )让我感动的话:作家(jiā )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guān )系。
以后的事情(qíng )就惊(jīng )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liào )到这样的情况,大叫(jiào )一声不好,然后猛地(dì )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shén )勇,一把大油门,然(rán )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xià )去了。
关于书名(míng )为什(shí )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dào ),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nuó )威的森林》,《挪威(wēi )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yǐ ),书名没有意义(yì )。 -
几(jǐ )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chū )。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jù )本,一个影视公司飞(fēi )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jiàn )了以(yǐ )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biāo )。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sān )十多万,我和老枪又(yòu )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yòu )没刻你的名字这(zhè )种未(wèi )成年人说的话,你自(zì )己心里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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