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说的话,千星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还没反应过来应该怎么回答,舅妈忽然就一巴掌拍在了她脸上。
她根本就是个累赘,所以她身上发生(shēng )的所有事情,都只会是麻烦(fán )。
宋清源精神(shén )好像还不错,竟然没有(yǒu )睡觉,而是戴了眼镜,坐在床头看着报纸。
两个人之间仿佛颠倒过来,这一次,是千星继续开口道:您怪我吗?
听到她这么问,千星就知道,霍靳北大概是真的没怎么跟她联系,即便联系了,应该也没怎么详细说话他(tā )们之间的事。
郁竣始终站在(zài )角落的位置,听着这父女二(èr )人不尴不(bú )尬的交流,又(yòu )见到千星离开,这才缓缓开口道:别说,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可见血缘这回事,真是奇妙。
直至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她才终于见到自己的舅舅和舅妈出现在警局。
千星悚然一惊,下一刻,她终于意识(shí )到发生什么了(le )一般,拼尽全(quán )力地挣扎起来(lái )。
电话很快接(jiē )通,霍靳北的声音听起(qǐ )来沙哑低沉,什么事?
千星大概听懂了,微微拧了拧眉,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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