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dà )修,每次修路一(yī )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lù )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tā )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我说:不,比原(yuán )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lún )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dá )一些想法的时候(hòu ),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bú )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tǐ )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zuì )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sǐ )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rén )看不起中国人的(de )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bú )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kàn )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dì )方去?
于是我充满(mǎn )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dào )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měi )天去学院里寻找(zhǎo )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zài )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néng )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suǒ )以只好扩大范围(wéi ),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dé )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wǒ )所寻找的仅仅是(shì )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de )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gū )计只剩下纺织厂(chǎng )女工了。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suǒ )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qiě )和朋友开了一个(gè )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huì )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zhèng )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yǒu )别的威武的吉普(pǔ )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nǐ )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yóu )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xīn )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bǎo )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huā )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gōng )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lún )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chà )是因为教师的水(shuǐ )平差。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jiàn )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gào )。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yàng ),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huà )里喊:您所拨打(dǎ )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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