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běi )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dào )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yì )放弃(qì ),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景彦庭僵坐在自(zì )己的(de )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xì )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chě )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虽然(rán )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tā )消化(huà )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jiù )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dǎo )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hòu )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shì )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tā )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yú )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这是一(yī )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dé )有些(xiē )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zài )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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