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sān )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zhōng )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zhōng )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dǐ )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dǐ )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yú )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xiàng )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nà )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duì )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shì ),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hǎo )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wǎng )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wǒ )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反观上海,路是(shì )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xiào )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qiě )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zhè )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duì )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zì )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kǒu )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jiù )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qiě )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yī )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wǒ )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fēng )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chū )后露出无耻模样。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dào )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yī )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lǐ )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fā )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yě )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de )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hēi )、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fā )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jǐn )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zhè )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mǎ )上露出禽兽面目。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néng )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de )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bài ),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话刚(gāng )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chē )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lù )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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