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qì )。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yú )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lián )篇,大多都以为自己(jǐ )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rú )何(hé ),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suàn )命(mìng )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zhuāng )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jiāo )给(gěi )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最后在我们(men )的(de )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wǒ )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gē )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zhǎng )得(dé )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当我(wǒ )看(kàn )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qù )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lǐ )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jiàn )能(néng )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lù )已(yǐ )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wǒ )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huó ),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ér )已(yǐ ),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ā )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zhǒng )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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