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le )国外,你就应(yīng )该有办(bàn )法能够(gòu )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nǐ )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yōu )无虑地(dì )长大你(nǐ )就是我(wǒ )爸爸啊(ā ),无论(lùn )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yàn )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shì )却已经(jīng )不重要(yào )了。
霍(huò )祁然走(zǒu )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lái )她都没有察觉到。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de )时候再(zài )说好了(le ),现在(zài )只要能(néng )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依旧是(shì )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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