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wǒ )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yòu )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le )?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tā )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kāi )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péng )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jǐ )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wéi )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de )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乔仲(zhòng )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jiàn )面的事?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bà )妈妈碰上面。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dé )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le )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le )下来。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le )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mì )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shàng )醒来时有多辛苦。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yī )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lěng )汗都差点下来了。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bú )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n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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