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shì )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说完她就(jiù )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róng )隽就拖住了她。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chū )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我(wǒ )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nǐ )好意思吗?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píng )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yī )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tā )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hǎo )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接下来的寒(hán )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jiān )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qiáo )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容隽听(tīng )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jiān )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xià )跑。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fèn ):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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