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xiǎo )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gěi )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nà )时候的艰辛,可是却(què )已经不重要了。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jǐng )厘灌输接受、认命的(de )讯息。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děng )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zài )说。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zhè )个爸爸,就没有什么(me )顾虑吗?
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末了,才斟酌着开口道:你爸爸很清(qīng )醒,对自己的情况也(yě )有很清楚的认知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tā )的话说完,景彦庭控(kòng )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bào )住额头,口中依然喃(nán )喃重复:不该你不该(gā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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