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jìn )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失去的时光(guāng )时,景厘则在霍祁然的陪同下,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院。
虽然景(jǐng )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bāo )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jǐng )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bú )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xiē )年去哪里了吧?
原本今年我就不(bú )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shì )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shí )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shuō ),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shì ),我哪里放心?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néng )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xià )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jīng )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听到这样(yàng )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wǒ )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景(jǐng )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zhè )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dī )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nǎ )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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