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de )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yǐ )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xià )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bāng )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dōu )没改就想赢钱。
总之就(jiù )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zài )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wǒ )们无所事事。
但是发动不(bú )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zhǔ )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fàn )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mìng )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dào )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yī )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piāo )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fā )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jīng )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dé )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chuān )衣服的姑娘。
而我所惊奇(qí )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jí )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zì )己的老大。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dà )多了,你进去试试。
那(nà )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fāng )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rán )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shì )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xīn ),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rán )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de )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kāi )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sè )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wǒ )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qù )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chē )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guò )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zhuī )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gè )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jiē )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rén )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yě )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yǒu )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pō )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yǐ )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pà )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tiān )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zài )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yì ),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bú )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chú ),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guǒ ),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de )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miàn )狂追怕迷路。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xiāng )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lì )。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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