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见状忍不(bú )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hǒng )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shǒu ),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yě )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zhè )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yàng )?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tā )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le )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此(cǐ )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jìng )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容隽听了(le ),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bú )能怨了是吗?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hěn )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jun4 )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qiáo )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tīng )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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