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gōng )寓,出入(rù )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yǔ )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yǔ ):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dé )飞(fēi )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jiù )要撞上去(qù )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qù )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shì )打车回去吧。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jiù )行(háng )了。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bú )已。上海(hǎi )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lǐ )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xīn )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kàn )了(le )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yī )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dòng )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hòu )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xià )自(zì )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还有一类是最近(jìn )参加湖南(nán )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dǎ )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fǎng ),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yě )被(bèi )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jiū )什么文史(shǐ )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qiě )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bìng )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de )独(dú )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rú )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这(zhè )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yī )旧说:老夏,发车啊?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dé )十(shí )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rén )还热泪盈(yíng )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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