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jǐng )厘一颗心控(kòng )制不住地震(zhèn )了一下。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tā ),心脏控制(zhì )不住地狂跳(tiào )。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kě )是眼见着景(jǐng )厘还是不愿(yuàn )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霍祁然转头(tóu )看向她,有(yǒu )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ér )言,再没有(yǒu )比跟爸爸团(tuán )聚更重要的(de )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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