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cháo )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bà )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qī )吓跑。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xǐng )了?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shuì )吧。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suí )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shí )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yī )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rèn )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āi )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cái )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zài )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sī )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yě )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如此一(yī )来,她应该就会跟他(tā )爸爸妈妈碰上面。
因为她留宿(xiǔ )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ér )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lìng )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zhè )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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