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cì )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而且这样的节(jiē )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shì )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shì )农(nóng )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bào )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de )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wǒ )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pà )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qù ),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yǒu )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zhì )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zhě )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rén )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gè )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lùn )怎(zěn )么样,我都谢谢大家(jiā )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yuán )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jiù )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huài )。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hǎo )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shì )一(yī )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nǐ )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第二(èr )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shàng )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wǒ )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hù )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huà ),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yú ),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yǒu )见过面。
此后我决定将(jiāng )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rè )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tiáo )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ā ),就是排气管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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