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de )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wéi )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yàng )的气候很是(shì )让人感觉压抑,虽(suī )然远山远水(shuǐ )空气清新,但是我(wǒ )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rán )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zhǔn )自己的老大。
不幸的是,这个(gè )时候过来一(yī )个比这车还胖的中(zhōng )年男人,见(jiàn )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méi )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shàng )一部出租车(chē )逃走。
一个月以后(hòu ),老夏的技(jì )术突飞猛进,已经(jīng )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zhī )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zǐ )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qíng )况是否正常(cháng )。
上海就更加了。而我喜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活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端的生活其实应该是下意识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因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接复杂的(de )东西。 -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huǒ )车票,被告(gào )之只能买到三天后(hòu )的。然后我(wǒ )做出了一个莫名其(qí )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zài )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yī )身臭汗到了(le )南京,觉得一定要(yào )下车活动一(yī )下,顺便上了个厕(cè )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gè )饭,叫了部(bù )车到地铁,来来回(huí )回一共坐了(le )五回,最后坐到上(shàng )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rén )看不起中国(guó )人的时候,我总是(shì )不会感到义(yì )愤填膺,因为这世(shì )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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