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jiù )是——这个问题(tí )在××学上叫做(zuò )××××,另外(wài )一个一开口就是(shì )——这样的问题(tí )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dù )的人在不知道我(wǒ )书皮颜色的情况(kuàng )下大谈我的文学(xué )水平,被指出后(hòu )露出无耻模样。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zuì )高目标和最大乐(lè )趣。
我的朋友们(men )都说,在新西兰(lán )你说你是中国人(rén )人家会对你的态(tài )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duō )钱的,想先出国(guó )混张文凭的,想(xiǎng )找个外国人嫁了(le )的,大部分都送(sòng )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guó )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我深信(xìn )这不是一个偶然(rán ),是多年煎熬的(de )结果。一凡却相(xiàng )信这是一个偶然(rán ),因为他许多朋(péng )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miàn )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yī )只手示意大家停(tíng )车。
此后我又有(yǒu )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zhǒng )两个位子的。
不(bú )幸的是,开车的(de )人发现了这辆摩(mó )托车的存在,一(yī )个急刹停在路上(shàng )。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hūn )厥的诗歌,其中(zhōng )有一首被大家传(chuán )为美谈,诗的具(jù )体内容是:
等我(wǒ )到了学院以后开(kāi )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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