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lóu )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hú )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lí )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shí )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yī )声,爸爸对不起你
我想了很多(duō )办法,终于回到了国内,回到(dào )了桐城,才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走了,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
没什么(me )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guò )你叔叔啦?
他说着话,抬眸迎(yíng )上他的视线,补充了三个字:很喜欢。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yuǎn )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liǎng )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热恋期。景彦庭低低呢喃道,所以可以什么都不介意,所以觉得她(tā )什么都好,把所有事情,都往(wǎng )最美好的方面想。那以后呢?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nǐ )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xiào ),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jiā )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hái )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