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bú )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yī )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yǐ )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然后我呆在(zài )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ràng )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gè )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rén ),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然(rán )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lián )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那个时(shí )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nián )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hé )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xù )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我不明(míng )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diǎn ),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这样一(yī )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chǎng )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gè )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tā )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kě )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néng )改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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