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què )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de ),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wǒ )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děng )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biān )真有这(zhè )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nǚ )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lái )。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hé )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pái )照的跑(pǎo )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pǎo )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wō )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yǒu )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jiā )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shì )长期在(zài )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wǒ )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yī )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注(zhù )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jīng )最平的一条环路。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hú )糊的时候,老夏已(yǐ )经建立(lì )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lǎo )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yī )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lǎo )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chē )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chē )队获胜以后对方车(chē )队要输(shū )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xià )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shēn ),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chē )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dé )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第二天,我(wǒ )爬上去北京的慢车(chē ),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shí )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bèi )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de )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mǎi )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rán )后我坐上一部去济(jì )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qù )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dào )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jiào )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nán )京汽车站买了一张(zhāng )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nà )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le )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nán )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shuì )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pá )北高峰三次,傍晚(wǎn )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dào )我没有钱为止。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kāi )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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