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jiā )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zài )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qǐ )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zuò )品。
我说:行啊,听(tīng )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le )个房子?
不过最最让人(rén )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最后(hòu )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zǐ )的,没顶的那种车?
最(zuì )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lí )开上海,却去了一个(gè )低等学府。
而那些学(xué )文科的,比如什么摄(shè )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rén )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jià )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nián )的车。
当年春天即将(jiāng )夏天,我们才发现原(yuán )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men )回到现实,并且对此(cǐ )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méi )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jiào )春吗?
而这样的环境最(zuì )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yǔ )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cǎi )的一句话:我们是连(lián )经验都没有,可你怕(pà )连精液都没有了,还(hái )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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