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么娇气,我们班还有不少学生住校呢(ne )。
迟砚往后靠,手臂随意地搭在椅背上,继续说:现在他们的关注点都在你身上,只要放点流言出去(qù ),把关注点放我身上来,就算(suàn )老师要请家长,也不(bú )会找你了。
楚司瑶说:我也觉(jiào )得,就算你爸妈生气,也不可能不让你上学,你可(kě )以周日说,然后晚上就能溜,他们有一周的冷静时(shí )间。
楚司瑶挠挠头,小声嘟囔:我这不是想给你出(chū )气嘛,秦千艺太烦人了,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不搭理她,她肯定还要继续(xù )说你的坏话。
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mó )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le )几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孟(mèng )行悠见迟砚一动不动,摸不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但她自己并没有做好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时机不(bú )合适,地点也不合适,哪哪都(dōu )不合适。
——我吃饭了,你也赶紧去吃,晚上见。
打趣归打趣,孟行悠不否认迟砚说的办法确实有可(kě )行性,最后可能也真会有效果,她可以全身而退,跟这件事撇得干干净净。
这个点没有人会来找他,迟砚拿着手机一边拨孟行悠的电话,一边问外面的(de )人:谁?
孟行悠挺腰坐直,惊(jīng )讶地盯着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男朋友,你是个(gè )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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