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zài )感情上一向认真,自(zì )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bú )起,那话是我不对。
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沈宴州追上来,夺过行李箱,替(tì )她拎着。
沈宴州满意(yì )了,唇角漾着笑,牵着她的手回了别墅。
沈宴州知道他的意思,冷着脸道:先别(bié )去管。这边保姆、仆(pú )人雇来了,夫人过来,也别让她进去。
姜晚看着旁边沉默的(de )沈宴州,我准备回老(lǎo )宅看看老夫人,要一(yī )起吗?
老夫人可伤心了。唉,她一生心善,当年你和少爷的(de )事,到底是她偏袒了(le )。现在,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沈先生无父无母,性子也冷,对什么都不上(shàng )心,唯一用了心的你(nǐ ),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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