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yī )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zuò )进一步检查,可是稍(shāo )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de )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霍祁然几乎想也不想地就回答,我很快就到。想吃什么,要不(bú )要我带过来?
痛哭之(zhī )后,平复下来,景厘(lí )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fā )冷硬,我不再是你爸(bà )爸了,我没办法照顾(gù )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了,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却道:你把他叫来,我想见见他(tā )。
别,这个时间,M国(guó )那边是深夜,不要打(dǎ )扰她。景彦庭低声道。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zuò )的检查做完再说。
景(jǐng )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shēng )道:我跟爸爸分开七(qī )年了,对我而言,再(zài )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zài )爸爸身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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