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楼上待了大(dà )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shí ),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wèi )鹤发童颜的老人。
我本(běn )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yīng )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tí )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shí )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dì )点头同意了。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tuì )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qiáng )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shǒu )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yī )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bú )该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biān )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de )爸爸?
她说着就要去拿(ná )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lán )住了她。
一般医院的袋(dài )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gè )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chū )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bú )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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