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状态一直(zhí )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yǔ )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从你出现在我(wǒ )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hòu )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nǐ )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yán )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jiù )行。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kàn )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kān ),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dào )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huǎng )惚了起来。
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dì )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wú )奇的方砖。
那时候顾倾尔正抱(bào )着一摞文件,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很快她从前台(tái )接过又一份文件,整合到一起(qǐ )转身之际,却忽然迎面就遇上(shàng )了他。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解决了一些问题,却又产生了更多的(de )问题。顾倾尔垂了垂眼,道,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yì )的事情。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
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le ),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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